哪哪哪哪可

【兆娜】Morning call

<我的美麗鄰居>系列 CP兆娜

 

 

以下三點閱讀前的注意事項:

 

*半架空,私設很多,無法接受請直接滑掉,珍重感謝

 

*作者久未寫作手很生,實在餓到受不了,上來冒著大家傷眼的風險,為TAG添磚加瓦一些,實感抱歉

 

*沒什麼可以開連載到完結,整個系列會用想到哪些片段就寫哪些的方式寫作,篇篇設定成可獨立觀看的類型,合起來多看幾篇就可以湊齊龍珠、召喚神龍這樣(?)

 

 

 

 

優美的音樂聲從床頭櫃上傳來,手機的鬧鈴聲響在寂靜的早晨裡擴散開來,隨後一隻寬厚、屬於男性的厚實手掌從被單裡伸出,在床頭櫃上摸索了一陣,觸碰到了長方形的手機後,便把它給握住,抽回手、將手機給拎在眼前。

 

這時還迷迷糊糊的他,憑著印象便隨手按了一個似乎是關掉鬧鈴的鍵後,便把手機啪地給放回床頭櫃上,短暫張開幾秒的雙眼再度闔上。

 

剛拿起手機的右手在放回手機後,反手移到了眼前,試圖遮去早晨明亮的陽光。依舊處於半睡不醒的狀態。

 

只是再一次的,音樂聲從床頭櫃上傳了出來。

 

懶人鬧鐘的鬧鈴聲在空氣中轉了轉,飄進了床上之人耳裡,他只是迷迷糊糊地想著。

 

“阿,剛剛按錯鍵了。”

 

 

 

 

鬧鐘是早上八點響起,昨夜為了處理最近突然暴增的案件,自行在家裡加班的他,將近三點才處理到一個段落,去浴室洗漱後便上了床。

 

疲憊的感覺並沒有因為幾個小時的睡眠而消退,近期繁忙的案件讓他這一陣子幾乎天天都要三點才沾上床,累積的疲累量讓他近日的賴床分鐘數不可思議的從零起跳,蹭地往上漲。

 

終於按對鍵、將手機鬧鐘給關掉的人坐起身來,右腳跨下床,接著左腳,成功站了起來,用右手稍稍扒了下剛睡醒有些凌亂的棕色髮絲,緩緩晃向了浴室準備梳理。

 

刷牙刷到一半時,外面隱隱約約的傳來些聲響,鐵罐碰撞的聲音、還有塑膠袋的沙沙聲。有點疑惑地吐了一口泡沫,他漱了漱口,將臉打溼,擠出一點洗面乳,開始清洗面容。

 

梳理完後終於清醒許多的他走出浴室,在客廳看見現在理應不會出現在這裡的人。

 

“兆麻,早安阿。”一頭金長髮的女人坐靠在客廳的沙發上,左手放在沙發的扶手上,右手則揮了下打招呼,臉上掛著醉醺醺的笑容。

 

“你怎麼來了?”兆麻注意到她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眼角下淡淡的陰影卻怎麼也藏不住。

 

“通宵完、就趕著給你送熱騰騰的愛心早餐來啊。有沒有很感謝我?”

 

果然。兆麻無奈地想著。”謝謝。只是如果沒有帶著那一堆啤酒的話,我會更感謝你的,威娜。”

 

“阿~~~~~ 真是嚴厲阿,下班後就是要放鬆一下身心阿哈哈哈哈。”毘沙門右手拿著罐啤酒,扳開罐子上面的鐵扣,伸向兆麻的方向,”你也過來喝一瓶嘛。”

 

她喝高了,絕對喝高了。

 

這已經完全崩壞原本的形象。兆麻略微皺著眉,綠色的眼睛透過鏡片,看著眼前這個明明很累,但卻不知道又從哪裡生出力氣,在他家發酒瘋的女人。

 

正當兆麻猶豫著要不要接下眼前的啤酒時,耐不住性子等待的威娜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他。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

 

沒有意料到酒鬼的迅速,兆麻只來得及出一隻手接過那瓶才剛被打開的啤酒,接著整個人,被翻倒在沙發上,上面是已經一隻腳膝蓋跨上去的毘沙門。

 

淡紫色的眼睛費力的聚焦,試圖穿過兆麻的眼鏡鏡片,好看清楚身下這人現在在想些什麼,為什麼要拒收她的酒、拒絕她。

 

在極近距離緊迫盯人的情況下,一絲絲看不見的紅暈爬上了兆麻的臉頰,他把啤酒重新放回客廳的桌上,低聲道:”……真是的,大白天的喝什麼酒阿。”

 

他單手扶著威娜的後頸,在她發現不對勁之前,先擋住她的退路,然後側著頭、湊上前去跟這個酒鬼交換了一個充滿酒氣的吻。在敏感的上顎繞了幾圈,攻城略地般的汲取所有的津液。

 

“唔…… 兆麻,等等、等。”

即使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但論技能的熟練程度,毘沙門大概再過一百年也趕不上眼前才剛過20歲的青年。

 

被索取的神明大人一手撐在兆麻的胸膛上,打算逃離這個用舌頭在她嘴巴裡肆虐的人,卻感覺腰上又多了一隻手在作亂著。貴為七福神之一,又以武力見長的毘沙門,如今卻被區區一介人類摟著親吻,還逃脫失敗,這出去跟誰說,誰都不會相信的。

 

“不能等,”暫時分開換了口氣,他感受著身上的神明大人不停地扭動,試圖逃脫,摟在毘沙門腰上的手又更緊了些。”明明就是威娜自己先開始的。”

 

一大早就有神明大人的投懷送抱,雖然是醉酒模式的,只是親兩下就放過她,也太強人所難了。

 

但擁有上百個神器軍團的武神毘沙門天,即使喝醉了,真的逃不開身下人類的索取嗎?又或者,這又是一次神明對於自身忠實的信徒,應允祈願的一次神蹟展現。

 

隔著衣物,毘沙門依然感覺到對方身下某處逐漸勃發的硬度,甚至還不時往上頂了她幾下,雖然一大早喝酒上頭的是沒錯,但發展成這樣,說是下面的人的喝醉了她也信了。一邊懊悔著自己實在太鬆懈,已經半放棄的毘沙門絕對不會承認讓這一切發生的始作俑者有她一份,下意識的開始投入了眼前並非她本意的親吻,放鬆的摟上了兆麻的脖頸。

 

 

 

 

一陣手機的提示音從兆麻的褲子口袋傳來,打斷了漸入佳境的兩人。毘沙門才恍然驚醒,差點一大早就要被身下的人得逞,瞪了兆麻一眼,她迅速把已經伸進她襯衫裡面作亂的手給抽出來後,藉著他結實的小腹肌肉,把自己撐起來,掃開大長腿後在一旁坐下,拿起才剛開的那瓶酒喝了一口,用瓶身擋住臉上的羞赧。

 

兆麻的臉皮厚的即使被瞠了也不痛不癢,他小小的感嘆了自己動作不夠快,左手伸進了口袋把手機拿出來,按亮了手機螢幕,也坐起來,右手半握拳、虛虛的撐在嘴邊,查看著新訊息。

 

短短幾秒,毘沙門像是要驅散著自身的尷尬,已經喝了大半罐下去,她偏過頭、覷著左邊的青年越漸嚴肅的眉眼,然後再往下,轉移到他空空如也的右手手背。

 

即使已經過了半百個年頭,她依然清晰的記得,手背上曾經刻著一個紅色的”兆”字,記得那個曾經陪她走過兩百餘年,無論快樂悲傷都不離不棄,卻在一次大戰後永遠離開她的前道標。

 

兆麻看完訊息後往旁邊一撇,發現旁邊的人似乎盯著他看的出了神,有點受寵若驚的失笑,探過身偷襲了毘沙門的嘴角,成功得手。

 

回過神發現又被偷親的毘沙門,捏扁了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喝空了酒罐,對比兆麻微揚愉悅的嘴角,她一臉看起來要吃人的樣子,只是讓他嘴角揚起更大的幅度。

 

接過她手上已經扁掉的空罐,兆麻先開口道,"威娜等等吃完早餐就快點睡吧,熬了一整個晚上,就算是神明大人也是需要休息的,不要讓自己太累了。"

 

他先一步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拎起地上方才意外掉落的隨身背包,”今天大學的課到四點而已,晚上你還會在嗎?在的話,要不要一起出去吃個飯呢?”

 

 

 

 

“…… 在家裡吃就好。”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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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就是這樣亂亂結尾,在原作後期的滿地玻璃渣上舉步難行

只好另闢戰場摳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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